“我剛才說錯了,委屈憋悶和無助很重要。但這些和下半輩子不是一個量級,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。”
趙曉倩唇角的笑很微末,一會就沒了。
現在手背後靠著牆,站在月光中很安靜和平靜的看著距離她很近的餘懷周。
看他眼底的惱和匪夷所思還是氣和躁。
看他額頭青筋,手掌握成拳喋喋不休的說未來歲月的漫長,杜杉月給她帶來的漫長恐慌。
說兩者相比,有多不值,多虧。
他自己一個人在說,沒人和他對話。
然後......說生氣了。
本壓低的聲音越來越高。
話跟著越來越難聽。
說趙曉倩對她自己認知不夠,說她根本不知道她有多沒出息,有多窩囊。
說到最後,餘懷周眼眶赤紅,強硬吼:“放棄!跟我回家!”
不管趙曉倩放棄還是不放棄,餘懷周都不可能讓她計劃成型。
可趙曉倩什麼都清楚,卻就是要這樣的決絕,讓餘懷周很不安。
她思想和行為偏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