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公司啊,麵試完明天一早就要過去,一堆的東西沒交代,你和她在家裡待著乾嘛?”
虹姐看向還沒完全退燒的安然,嘴巴開合半響,起身想出去,被安然拽住。
趙曉倩等到皺眉,喂了好幾聲才聽見虹姐的回音。
馬上來公司。
這個馬上是一小時後。
趙曉倩頻頻看表,臉色黑成鍋底後倆人終於來了。
憋到極點的火氣,在觸及到安然的臉色後沒了。
讓她坐下,碰觸額頭。
有點低燒。
安然甚至連坐都坐不住,身上也裹的嚴嚴實實。
不等趙曉倩說話,剛出去的虹姐來了,踩著高跟鞋搬著統籌上班偷懶睡覺的躺椅,費勁的放下後,哆哆的去統籌辦公室把抱枕和毛毯拿來了。
招呼安然,“快快,來躺著。”
虹姐想扶安然的手臂被按住。
安然虛弱的看了眼趙曉倩,啞聲吞吐,“虹姐,你......彆。”
虹姐後知後覺的看向趙曉倩,嘴巴磕絆半響,有點慌,“她,她身體不舒服。”
趙曉倩多看了幾眼反常的虹姐,目光移向安然。
“虹姐和你說了吧,麵試的重要性。”
安然拒絕虹姐,勉力坐著,點頭。
她臉色真的很差,蒼白到沒血色。
尤其是眼底起了一小片紅疹,眼尾和眼瞼更是紅透了。
一般來說,眼睛這種狀態。
要麼是被掐到幾乎窒息,腦部供血短暫不暢,要麼是高燒。
趙曉倩歪頭打量她半響,眉頭悄無聲息的皺了起來。
她這樣有種說不出的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