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說趙曉倩去北邊出差了,頒獎典禮前一天會去國外,關機大約是在玩。
監聽某種意義上和行竊沒區彆,江淮沒告訴南珠發生了什麼事,把這件事姑且按在了國安部。
江淮有意想按。
但是因為對方信息核查困難,加上他在本地用餘懷周的名諱上學生活數年等,國安部警惕心大起。
不斷的聯係江淮,要求江淮同意立案,他們即刻實施抓捕。
“今晚如果還聯係不上你......”
他話還沒說完,趙曉倩突然輕輕的笑了聲。
江淮停了步子,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趙曉倩剛才笑了下後自言自語在說‘時間真的到了’。
她跟著停下步子,回身和江淮麵對麵,換了一句問:“這種抓進去會拘審多久才能和外界聯係。”
江淮沒明白她的意思。
趙曉倩笑笑,“你之所以沒同意立案,也沒不同意立案,是因為打聽到我是自己來的,餘懷周在找我,不清楚我們現在怎麼樣了,對嗎?”
換了從前,打死趙曉倩也不可能這麼說,太自戀了。
如今不是。
她坦然的對江淮笑,無聲的追問是還是不是。
成年人本不該麵皮薄如紙,心緒隨意起伏而變,尤其是他的心意雖然不如江河般洶湧,但也是隻要想看,便能直白看到的。
這種情況下,趙曉倩坦蕩的問,沒過分糾纏,但也真的有機會就還是想要的江淮該坦蕩的承認。
他和趙曉倩之間,害羞也好,拘謹也罷的一直是趙曉倩,不是他。
可江淮的耳蝸莫名燙了起來。
不可否認。
越來越大方明亮的趙曉倩對他有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他淺淺的深吸口氣,承認他沒熄滅的心思,“不管你們關係如何,這件事我都會征求過你的意見再處理,因為你欠我一頓飯。”
江淮感覺自己不配,趙曉倩等了他數年,是他自己視而不見。
但卻就是莫名的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