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段時間沒少接到趙家的電話和短信。
她親生母親葛攀紅,她的親兄長趙煜。
電話因為不過一個字就拉黑刪除,聽見的隻言片語很少。
短信想拉黑刪除之前,就算你不想看,也多少能看見三五句。
剛開始是闊彆幾年的關心。
在她屢屢不理睬後開始破口大罵。
不管換了多少陌生電話,進來多少短信,趙曉倩就是不搭話,不給他們任何交流的機會。
原因是趙曉倩一直在等他們。
等他們親自上門來找她,也相當於是求她。
她感覺她不是趙家養著的工具人了,是獨立生存的自由個體。
他們如何對待他們眼中平等的人,就該如何對待她。
不說誠懇的道歉,親切的問候,小心翼翼的提出想要幫助。
最起來要出來麵對麵的溝通,給予她一個尊重。
但就是沒等來。
從趙家出事到如今,一麵也沒等來。
趙曉倩看著手機屏幕蹦出來的陌生電話。
彙入發間的手垂下探出。
“曉倩。”趙煜聲音慌張,“咱媽出事了。”
趙曉倩沉默了好大會,“怎麼了?”
“車禍。”
趙曉倩在兩個小時後出現在醫院頂樓的走廊裡。
安靜和大步走來的男人對視。
“你怎麼才來啊!”趙煜急的像是快瘋了,“快,這也許是你和咱媽最後一麵了。”
趙曉倩躲開他來拽的手,示意他帶路。
趙煜在前,似急不可耐般小跑。
趙曉倩在後,無波無瀾的看身邊一間間空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