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曉倩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。
南珠盯著她的臉,“問我餘懷周去哪了。”
自打趙曉倩開始對趙家動手後便沒再聽過餘懷周的名字。
這是第一次。
她本懶洋洋的臉,莫名怔訟了。
南珠悄無聲息的歎了口氣,在她身邊躺平,“在想什麼?”
趙曉倩沒說,側身朝她身邊擠了擠,“你說陳家為什麼會和趙家僵持這麼久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我是再觀望幾天,還是下手。”
“隨你。”
“你能不能說點不是廢話的話。”
“你都想好了,還要我說什麼。”
趙曉倩撇嘴,“行吧。”
深夜。
趙曉倩手無意識觸摸了瞬身邊。
幾秒後睜開眼。
因為夢而勾起,像是在撒嬌的唇角緩慢下落。
坐起身抬手扒了把發,側目看向漆黑安靜的窗外,一夜無眠。
隔天趙曉倩拿到了消息。
和她預想中一樣,陳家和趙家僵持不下的原因果然是她。
不是因為她話說的太隱晦。
讓陳家產生不管怎麼樣,趙家還是她母家,她身後有遊朝和南珠這個錯誤的想法。
而是因為她漏了一個關鍵信息,讓趙家找到了空子鑽。
陳藝函。
陳藝函被趙煜打的全身是血,臉幾乎毀容了。
不管和趙家爭鬥如何。
為了陳家的臉麵,趙煜必須要蹲。
趙鵬飛就趙煜這麼一個兒子,而且後續想要洗白把臟水潑給陳藝函。
離不開陳藝函的丈夫趙煜。
自然要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