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回自己的手握成拳,原地坐著,全身抖動不斷,歇斯底裡的瘋狂尖叫出聲,“你這個瘋子!!”
趙曉倩在京市和餘懷周挑明他離婚時。
其實是篤定能成的。
她到底是和餘懷周在一起長達一年多的時間。
是。
一年多在漫漫人生中很短暫。
可她就是篤定餘懷周會自責,會內疚,能讓她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他。
結果不如人意就罷了。
反倒激怒了他。
趙曉倩甚至感覺餘懷周撕破臉帶她來這。
和挑破他已婚是有分不開的關係的。
想不明白的盛怒原因。
在知道他是誰,婚配對象又是誰後,清晰了。
她一直認為這世上沒有不想結還能結成的婚。
這句話適用於所有人。
但這個所有人不包括境外邊界城的城主。
他的婚姻,從生下來被擺上家主之位後就已經輪不得他做主了。
他長大的同時。
和他一樣早就被定位家主夫人的人也在長大。
整座城數百萬人依附家主而活。
家主夫人同樣。
可又更荒誕點。
彆人從出生被灌輸的思想是神明為餘懷周。
他們需要拿生命來奉養。
家主夫人被灌輸的思想是她肩負著生下下一任家主的使命。
若是不然。
她的存在,沒有任何意義。
也就是說。
秀蓮,必須是家主夫人。
下一任家主的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