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竭力克製了,可用力的指骨還是出賣了他的緊繃。
“沒有。”對講機對麵不明白,“就是您給的這條路線啊。人怎麼會不見了呢?”
安拆撓撓頭,“是我當時聽錯了吧。”
安拆是家主護衛隊的隊長。
和這座城裡的所有人一樣,對餘懷周深信不疑。
哪怕餘懷周正式接任四年多。
有四年的時間,長老對外說是因為身體不適,在醫院裡閉門療養,不能見人。
正兒八經接手隻有一個半月。
而這一個半月,既沒過問城內的民生和安防,也沒探究境外的動作。
隻是花大價錢,通過境外線買了一大批他們看不懂的玩意,接著就是悶在家主議事廳,或者是悶在他的院子裡。
和最近在城內鬨的沸沸揚揚的二夫人在一起。
所作所為有違所有家主行徑。
不去主母院落更讓人費解不明。
但刻在骨子裡的信仰,依舊讓他對餘懷周所有指令,沒有半點懷疑,並且百分百執行。
淩晨三點。
餘懷周聯係他。
半小時後帶人去主道圍堵二夫人。
他詳細交代。
主乾道東北南三個方向行進三百米壓線,鼓囉齊響,原地停下,不得人越界,等待通知。
安拆見過二夫人,黑發黑眼的華裔人。
如果不是因為她和主母長得像,據說年歲比主母大些,像是更會伺候人,加上長老那邊沒過問。
彆說民眾,就是安拆都想去找點她的晦氣。
哪有家主和主母還沒舉行成婚禮。
家主便整日和這個不知來路,不是本城的人住在一起的道理。
後來不滿消退了。
因為二夫人犯了眾怒,在大庭廣眾下對主母大不敬。
家主夫人在這座城裡是僅次於家主的存在。
她身上肩負著孕育下一任家主的使命和職責。
二夫人就算再得家主的寵愛,再會伺候人,也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