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抿唇,問一旁的餘懷周,“您是在醫院的時候遇到妹妹的嗎?”
四年前餘懷周從少家主正式成為了家主。
她和他本該一個禮拜後舉行的成婚禮取消了。
原因是他突然生了病,需要閉門養病,誰都不能見,連菲傭都是。
發話的是餘懷周的父親,剛退下來的上任家主。
長老一直是家主的代言人。
秀蓮深信不疑。
一直到現在還是這樣。
那麼那位長得和她很像的二夫人,餘懷周是在哪認識的?
餘懷周恩了一聲。
聲音低沉冷冽,但是極其的好聽。
和年少匆匆一麵時不一樣。
和四年前她夜半爬他的床時也不一樣。
但的的確確是好聽的。
秀蓮心裡有點煩悶,卻還是情不自禁的羞紅了臉。
待載著他們的轎攆拐彎去另外一條道上繼續遊街時,被固性牢牢禁錮到動彈不得的思維突然晃動了下。
秀蓮喃喃,“可......不是誰都不能見嗎?”
四年裡她去找了無數次。
家裡母親和姨母帶著去的,餘懷周的母親牽著去的。
不管是怎麼去的。
最後得到的結果總是不能見,誰都不能見。
那麼他和趙曉倩是怎麼見到的?
還有......
趙曉倩所學過的和她一樣的東西,是在哪裡學的?
她看著不過二十多歲。
如果是四年前便認識了。
她似乎也沒比她大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