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旦婦檢,你沒碰過她的事實就會被長老知道。”趙曉倩重聲道,“你是想讓我死嗎?”
趙曉倩加快語速打斷餘懷周的話,“彆告訴我說,這件事和我扯不上關係。”
趙曉倩臉色陰冷,聲音刻薄,“你和我在京市發生了什麼,你爸和你叔伯一清二楚,你能碰我,還是翻著花樣都要碰。但秀蓮那,一根手指頭都不碰,還他媽的夜夜給她吃安眠藥來避開,餘懷周。”
趙曉倩冷笑,“和我扯不上關係這行字你有臉說出口嗎?”
餘懷周開口之際,趙曉倩再次打斷,她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,“既然你沒用,碰不了她,就給她安排人。”
“找人......”趙曉倩斂眉像是在認真思考,再看過去,眼睛閃閃發光,“下藥,你們這應該有那種藥吧。給她和男的一起下,對了,秀蓮的不能隻是那種藥,還要有安眠藥,房間裡要關燈,這件事要在婦檢的前一天安排,不然秀蓮年齡小,恢複的快......”
趙曉倩不停的說,眼珠子跟著不停的轉。
看著她的餘懷周,很多想說的話突然就這麼卡在了喉間。
他在趙曉倩滔滔不絕的完善計劃時時啞聲打斷,“你是真心的,還是故意的。”
趙曉倩像是沒聽見,還在說。
餘懷周驀地砸了手裡的碗。
嘩啦一聲脆響。
趙曉倩被嚇了一跳,狠皺眉看向他,“你乾什麼!”
她眼神厭憎,“有病啊你!”
餘懷周砸了手裡的碗,是想讓趙曉倩聽他說話。
聽他說‘你是真心的想對她這麼做,還是故意的,讓你的臉在我心裡變的麵目可憎,也變相的告訴我,你絕對絕對沒半點可能留在這座城市裡,在我的身邊’,他真的想問,可看著趙曉倩的臉,也真的問不出口。
餘懷周來了整一個月。
走的有早有晚。
但再早,也要趙曉倩已經睡著了他才會走。
這是第一次。
他來了不過十幾分鐘,起身直接走了。
趙曉倩掀被子下床,把地麵碗的殘片打掃乾淨。
一勺勺的把五紅湯喝完,擰開另外一個保溫桶,細嚼慢咽的把宵夜也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