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議事廳刹那靜下來後悄悄關了門縫。
餘懷周到下午三點才開門進來。
草草吃了飯,拉過她的手。
用熱水細細的把藥膏洗掉,指尖輕點藥膏,垂眸在趙曉倩腫脹消下去,烏紫一樣的手背上塗抹。
一圈又一圈,耐心十足的等待藥膏被肌膚吸收,掌心對著唇,輕輕哈出口氣後,往下按壓。
這藥膏是境外專用的凍瘡膏。
溶解後辛辣的厲害。
餘懷周按壓後鬆開,抬起她的手,很輕的對著吹了幾口氣。
他今兒的做法和之前一模一樣。
趙曉倩會很平靜的偏過臉接著讓他塗,全程沒話也沒對視。
這次餘懷周鬆開手濕了紙巾抬頭。
趙曉倩在盯著他。
兩廂對視下,他怔了瞬,“怎麼了?”
“安敏怎麼樣了?”
那晚的後來怎麼樣了,餘懷周一直沒提,趙曉倩也沒問。
這算是第一次。
餘懷周避開她的視線,“在養傷。”
直勾勾的視線,沒人能忽視。
餘懷周在有人敲門後,沒抬頭,輕捏趙曉倩下巴偏臉,用打濕的紙巾輕覆。
“安拆呢?”
他手沒停,打濕了用乾的擦。
同樣的,沒答。
“一隊二隊的守衛呢?”趙曉倩再問,“秀蓮呢?”
恰逢門再次被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