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曉倩接過她手裡的餐盒,在她要走前開口,“往年的雪會下多久?”
安敏是個直性子,不會遮擋情緒。
在趙曉倩問完之後,看向窗外的眼睛憤恨儘顯,“兩三個月吧。”
趙曉倩像是沒看見她的眼神,也像是看見了,但是不好奇。
平平無奇道:“雪後呢?”
境外隻有兩個季節,冬天和春天。
趙曉倩來這快三個月了,雪再下三個月,冬日結束,迎來新春。
這話很好接。
但安敏卻沒回,點頭轉身走了。
像是每年照例會來的春天,在他們這成為了未知數。
雪初下便盛大。
隻是一夜一個白天。
境外邊界城披上了銀裝。
趙曉倩在時鐘走過淩晨兩點後起身開門,站在議事廳門口伸出手。
像是花瓣的碩大雪花入掌即化。
她越過洋洋灑灑的雪花看向門口。
幾秒後轉身回房間。
再回來換了身裝備。
門口的安敏在趙曉倩開門後一驚,“怎麼這個點出來了。”
趙曉倩攏了攏披風,“想隨便逛逛。”
她笑笑,“餘懷周應該和你說過,我出入是自由的吧。”
安敏的勸慰到嘴邊咽了下去。
再小的雪花下了一天一夜,深度也驚人。
更何況是境外的飄揚大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