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事,結果不明,前程不定,對南珠來說,才是更值得擔心的。
“趙曉倩。”南珠盯著她,“你的孩子不是八周。”她聲音不大卻篤定非常,“是六周,是在我來接你那天懷上的,如果你不是心甘情願,願意放你走的餘懷周根本不可能碰得了你。”
這種事沒見到餘懷周之前,南珠斷定不了。
畢竟趙曉倩對餘懷周的確夠絕情。
聽陳碧雲說,還在審訊室裡朝他身上紮了兩個血窟窿。
餘懷周因為被拋棄,由愛生恨,在趙曉倩那麼冷酷後,由恨生怨。
帶她去邊界城是想折磨還是彆的,根本無從推測。
在見到趙曉倩後,餘懷周對她如何,變得好推測了。
因為她有點疲倦,額頭還有汗水,但氣色真的不錯。
從裡到外的穿著,很明顯是邊界城貴族之人才能穿的。
最明顯的證據是包。
她帶來的兩個包,一個裡麵是冰涼的大餅。
另外一個裡麵一應俱全,精致的餐盒,溫熱的牛奶,夾包裡滿滿價值連城的鑽石原石。
還有一包是在邊界城為稀罕物件的暖寶寶。
南珠輕而易舉就明白了。
在邊界城裡,餘懷周和趙曉倩之間,趙曉倩是絕對的主宰者。
她本就是被強行帶過去的,再加上是主控者,餘懷周還有老婆,隻要她不願,餘懷周根本不可能碰她,哪怕是在倆人離彆的那天。
南珠呼吸微重,“你......”
她因為委屈太濃鬱而扭曲了臉,“你拿我當什麼了。”
趙曉倩手肘呈於方向盤,將垂下的幾縷發輕扒到腦後停下不動了,幾秒後沒看她,啞聲否認,“不是......”
南珠打斷,“趙曉倩。”
她哽咽了,“你他媽到底拿我當什麼了。”
“如果是當朋友,那麼請問,隻是愛他而已,對我有那麼難以承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