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謝易墨所說,他一個月裡來謝家一次,剛過來就恰好遇上了這崴腳的表姑娘,這也太過巧合了。
這時,那弱不禁風的表姑娘卻說話了。
“二表姐如何想我,覺得我在勾引人還是在扮可憐都無所謂,隻不過眼下表妹腳實在是腫疼無比,恕表妹要先行離開去看府醫了。”
謝易墨不打算就這樣讓她這麼輕易地離開,但少女很快又說話了。
“如果我這腳腕再拖延些時日,傷勢變得更厲害了,到時耽誤到月底的婚事便不好了,想來舅舅家也不會讓一個跛子女娘出嫁讓京城的人看笑話。”
“萬一屆時表妹還要在謝家多呆些時日,想來也是件好事,我也挺舍不得幾位舅舅舅母,還有表兄表姐們......”
阮凝玉風輕雲淡的幾句話,卻刺激得謝易墨的眼皮跳了又跳。
讓阮凝玉多賴在謝府幾天?她才不要!
她才不要讓阮凝玉又在李鶴川的麵前晃眼,而且阮凝玉萬一又去勾引她哥謝易書,又惹起了什麼亂子的話......
謝易墨厭惡道:“那表妹你就先走吧。”
“既是誤會,以後便好好呆在海棠院裡安安分分地待嫁,彆到時連個願意娶你的人家都沒有。”
阮凝玉隻想快點回屋休息,故此不願與謝易墨爭辯,她低頭說了聲是後,便被兩丫鬟攙扶著離開了。
走沒幾步,就聽見身後謝易墨跟李鶴川的對話聲。
不用想,就知道二表姐肯定又是在詆毀她。
現在好點了,不至於連幾步路都走不了,但是阮凝玉還是走得額頭泌出薄汗。
隻是阮凝玉如何都不會想到,這幽徑的儘頭竟然會是一身紫青祥雲袍的男人,他戴的玉簪和腰間佩戴的掛飾皆是謝府的傳家寶物,更顯氣質清貴。
春綠和抱玉見到這道矜貴淡漠的身影,連忙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