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謝易墨便把這個煩惱卻拋之腦後了。
很快宮裡的安陽嬤嬤來到謝府了。
因為事關女兒的事,這安陽嬤嬤身份也不一般,於是傲氣的何洛梅親自去接見這位嬤嬤。
謝易墨一早起來梳妝打扮,菱香給她簪上了支玲瓏點翠簪。
銅鏡中的閨秀彎了唇。
但謝易墨想起兩日前李鶴川在謝園裡扶了阮凝玉的畫麵,便氣得想擰斷手裡的梳子。
“現在滿京的千金都在羨慕小姐你,那麼難請的安陽嬤嬤卻肯來府裡教授小姐你,想來這安陽嬤嬤也是欣賞小姐的才名。”
“小姐是謝府正經的嫡女,又才氣遠揚,那個阮凝玉連小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,小姐何必同這種下賤人置氣。”
還是貼身丫鬟的話讓她舒心了些。
“對了,打聽到那許禦史幺女的事了嗎?”
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進京,會不會也進文廣堂從而危及到她。
一山不容二虎。
菱香繼續給她簪彆的簪子,道:“小姐,派過去的人什麼都查不到。”
“說來也是奇怪,這許禦史將自己養在鄉下的女兒搞得神神秘秘的,這許小姐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了?”
“這還沒進京,就搞出大明才女這麼大的噱頭,可彆捧得太高到時摔得太狠便人笑掉大牙了,我看小姐不必擔心,我看這許小姐不過是腆著臉往自己身上貼金罷了,肯定名不副實。”
謝易墨勾唇,放心了。
想來也是,一個自小養在鄉下的千金小姐,如何會比她這個京城裡的謝氏嫡女要優秀?
菱香又給她捏了捏太陽穴,道:“小姐到時肯定文廣堂女子第一,至於那個阮凝玉連文廣堂都進不去就要嫁人去了,真是人各有各的命。”
謝易墨微笑,但還是有點不放心,叮囑她。
“最近監視好阮凝玉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