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次宴會之後,她跟謝淩的關係便惡劣到再也無法愈合的地步。
中間橫插了個許清瑤,就算她跟謝淩是表兄妹,關係也回不到當初了。
她記得前世就是因為出現了許清瑤,她對謝淩更是厭惡到了另一個高度。
但這輩子,她也是一樣的,見到了許清瑤,便覺反胃惡心。
以至於連那清逸禁欲的表哥,都恨不得避而遠之。
隔日,謝家人又聚集在花廳了。
謝淩得了狀元,今日終於得空了。
老太太很高興,便讓大家來聚一聚,讓孫兒都給淩兒說幾句討喜的話。
謝淩是嫡長孫,出手闊綽,為了哄老太太開心,便也準備了禮物,誰到他跟前說句吉祥話,便會得賞。
幾乎是所有的小輩都過去了,一個接一個輪著去。
就連性子變得很沉默的謝易書也去了,說是祝長兄高中狀元。
謝宜溫也露出個笑容道,祝長兄日後平步青雲,仕途順順利利。
謝淩眉目溫和了幾分,分明遞給堂弟一支玉筍筆,遞給堂妹一塊月華佩。
很快,就剩阮表姑娘沒過去了。
此時阮凝玉對著那座上的男人遙遙一福,用帕子咳嗽著。
春綠這時代姑娘道:“大公子,我家姑娘最近受了風寒,嗓子不爽利,身子也不適,便不能給大公子說吉利話了,現在姑娘頭暈眼花的,奴婢要扶著姑娘回海棠院休息。”
謝淩的眼,深了又深。
他手裡拿著最後一塊禮物。
沉默了半晌。
花廳傳來冷豔的一聲,“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