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玉微微驚訝。
薑婉音是個自來熟的,很快就指著周子期他們告狀,“這些人在背地裡以你明日的考校下賭注,分明是在侮辱你!你可千萬不能就這樣放過了他們!”
周子期被戳穿,急紅了臉:“薑婉音,關你什麼事?!阮凝玉跟你又是什麼關係,用得著你來插手!”
“我路見不平,便仗義出手,不行麼?再說了,阮凝玉入了我薑婉音的眼,我喜歡她,從今以後,她就是我薑婉音的朋友!”
阮凝玉更驚訝了。
周子期他們這群少年都黑了臉。
要知道,薑婉音是薑將軍府的嫡長女,從小就被男生來養,馬術比他們這些男人還厲害,性格也極為潑辣,胡攪蠻纏的。
“好啊!你們在學堂下賭注,我要去跟夫子們告發你們!”
周子期見狀,都急了,瘋狂使眼色,一群男子便要去攔著薑婉音。
阮凝玉這時卻按住了薑婉音的手。
聲音不由輕了下去,“薑小姐,這事我來就好。”
見她平時在文廣堂裡容色雖美,但總是清清冷冷的,薑婉音前幾日還跟其他姑娘吐槽過她太孤傲,沒想到她這日卻眸光溫柔地跟自己說話,不由臉頰微紅。
薑婉音哼了一聲,便站在了一邊。
但她手裡還拿著寒梅鞭,目光如虎般警告著周子期他們,仿佛誰敢亂來就會甩出鞭子。
周子期冷笑:“阮凝玉,我們是拿你的考校做賭注,可那又如何?!你身世微寒,這可是你唯一博得關注的機會,你還不得磕頭感謝我們?!”
“勸你識點相,休來插手,我們這些人背後的父親哪個你都得罪不起!就算是夫子來了,也管不了!”
阮凝玉卻笑:“誰說我是來阻攔你們的?”
“說說,你們都賭了多少。”
周子期挑眉,更得意了,“我投了五百兩賭你屁滾尿流地滾出文廣堂。”
其他紈絝看了看,也耀武揚威。
“五十兩。”
“我跟投了一百兩。”
......
甲班的其他人都不說話,阮凝玉轉頭看了一圈,“有誰賭我贏嗎?”
“我!”
薑婉音聞言,很驕傲地舉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