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期想了想,便笑了,他剛才是瘋了才會被阮凝玉給嚇到,以前阮凝玉在幾次宴會上出醜丟人都是被他看在眼裡的,詩句是一句都對不上,其他更是一竅不通,她又怎麼可能明日考得第一?!
神仙來了都救不了她!
阮凝玉笑意加深:“好,那這一千兩我便放你這了。”
“我們立字畫押,可彆反悔了。”
她剛鬆開手,周子期便搶了過去。
周家世代為官,家風甚嚴,每月的銀子給的不多,為的是讓他們修身養性。
周子期眼睛發光地看著銀票,有這一千兩,他都不知道能出去喝多少次花酒點多少個西域美人了!
這阮凝玉真是個蠢貨!白送他一千兩!
於是他想也沒想,便畫了押。
其他人見狀,也覺得阮凝玉實在丟人,也爭著搶著要賭注。
“我也押一百兩!”
“你們彆擠啊!我也來二百兩!”
“這阮凝玉腦子進水了吧?行!我們全都跟賭,就讓這黃毛丫頭就算傾家蕩產也得賠我們銀子!”
“她沒錢都得拿命來賠!”
“搞不好她沒銀子賠了,還要用身子來抵......”
不少男子看了眼阮凝玉的臉蛋和身段,皆露出了意猶未儘的露骨表情。
阮凝玉卻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將周家的胭脂賣得更暢銷來發家致富。
畢竟她是要離開謝府的。
又在想,她到時離開了謝府住進周家的祖宅,風景宜人,也是個好去處。
隻是怕她拿周家祖宅做賭的事情,若是傳到謝玄機的耳朵裡,也不知男人會不會起疑......
見他們爭著下賭,阮凝玉笑意加深。
再多來點吧,讓她賺得盆滿缽滿。
過了一會,她同這群紈絝子弟下賭便傳到了謝易墨的耳朵裡。
很快一群千金小姐走了過來。
謝易墨看著她,微蹙眉,站在端莊又高貴,“阮凝玉,你快跟周公子他們道歉!我便可跟周公子替你說話,你剛才的賭注就這麼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