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夫子他們聚在一塊看了看,都怔住了。
雖說前麵的題例如墨義、帖經,答案都是書上的原話,但最後兩道題卻是詩賦和策論,沒有標準答案,全靠學子們的才華。
然阮凝玉最後兩題,內容之筆力、文采,明眼便是勝過許清瑤的。
謝淩道:“因玄機乃阮凝玉的表哥,有代筆包庇之嫌,若夫子們想知實情,可重新擬題出卷,也好服人心。”
這時,夫子們都表情平靜。
說白了,衛夫子雖德高望重的前太傅,但他們都是人才,誰也不服氣,不願這文廣堂成為衛夫子的一言堂。
蔣懷恩:“既如此,便聽謝先生的,大夥一起重新選題出卷子。”
其他夫子都摸著胡子,紛紛點頭。
見這場麵,衛夫子氣得揮袖甩門出去。
“既然你們覺得你們資望比老夫還高的話,這學堂今後都由你們這些後輩之流來管理吧!”
“若重新出卷,得出阮凝玉依舊是個草包這個叫人笑掉大牙的結果,你們到時難以下台可彆來求老夫!”
所有夫子麵麵相覷,但誰都不願慣著這個老貨。
他們的心態就比如家裡的兒媳婦被惡婆婆壓了十年,誰都不願再看他的臭臉色。
夫子們要重新出題在散學前考許清瑤和阮凝玉兩人的事,一時傳遍了文廣堂。
所有人不以為然,就算出題又怎麼樣了,難不成阮凝玉還能考過許清瑤麼考取第一麼?
就算重考,也逃不出她被學堂除名的結局。
散學時,甲班學子們都離開了,唯有阮凝玉和許清瑤被留了下來在學堂答卷。
這次誰也不會覺得阮凝玉可以作弊了。
卷子是下午幾位夫子一起選題擬題的,考試時夫子們都在一旁監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