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謝狗說不好又要叫她去罰跪,體罰她。
然而男人的目光又淡又遠,可能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她,他視線從涼亭撇開,而後溫和地繼續同身旁的先生講話。
慢慢的,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。
阮凝玉挑眉,渾不在意,繼續跟沈景鈺說話,看七皇子練字。
而那邊,謝淩也覺得鬆口氣。
他已經淡化了自身感情。
自從上回落了鎖後,再見表姑娘時,阮凝玉似乎再也不會引起他一絲一毫的情緒了。
就算他此刻看見她同沈小侯爺跟七皇子在一塊,他內心也毫無波瀾。
男人藏在袖中緊攥的手指一點一點鬆開。
如此,最合他意。
他已經尋了名醫暗自來庭蘭居給他看病。
大夫已經給他調製了幾副安神靜心的藥,其中也加了幾抹控製欲望的藥材。
大夫說了,許是他壓力過大,又整日勞累,才會做起那些夢。
隻要定期服用,再保持像今日這樣的狀態。
他便能回歸正軌。
表姑娘跟誰在一塊,也與他這個表哥無關。
......
沈景鈺纏了阮凝玉半個時辰,也沒能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來,於是在一邊拉下臉來。
不由的,嫉妒的火越燒越旺,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爆炸了。
一想到凝凝跟那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,經曆過了。
他隻要稍微一想象一點,都覺得都是在剜他的心。
沈景鈺原本吊兒郎當的,是個人都覺得他在玩鬨。
可此時他卻收斂起唇邊的慵懶笑意,身上的痞氣也消失了,阮凝玉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的認真。
他星目很暗,“凝凝,我們都這種關係了,還有什麼事是我們之間不能說的......”
“還是說。”
他頓了一下,玩味之中帶了幾分細微的自嘲。
“他對你就這麼的重要,以至於你如何也不肯說出他的名字。”
“凝凝,你是在保護他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