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許小姐不知情的話,菁兒都不知道該不該跟許小姐說這件事了,我怕許小姐聽了怕是接受不了。”
此刻,周圍的閨秀皆傳來了嫌棄看好戲的目光,無比幸災樂禍。
掌心的刺痛刺激著許清瑤。
這些年她什麼事都熬過去了,唯獨從來沒有被彆人用這麼鄙視的目光瞧過!
許清瑤道:“我是老太太內定的長孫媳,文姑娘若是在背後嚼我舌根的話,老太太怕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文菁菁快笑死了。
她現在知道了原來許清瑤不似表麵這麼清高,比她這個表姑娘還不如,那她還怕什麼?
文菁菁逗夠了她,這才看向了她的胸前,意味深長地道:“怎麼,許小姐回京的信物,那枚白蝶玉佩沒帶過來麼?”
許清瑤下意識地瞳孔收縮,這件事......文菁菁怎麼會知道?!
文菁菁繼續笑道:“不過,也已經遲了,許禦史大人狸貓換太子的事情已經傳到許夫人那邊去了。”
“就連許夫人的娘家人都知道了。”
“原來德深望重、學生遍地的許大人為了年輕時在外麵留下的風流債,為了個流落在外的女兒,因許夫人中年喪女,許大人便不惜給陪伴自己二十餘載的發妻下毒,直至瘋癲。”
“許大人再暗中將發妻女兒的玉佩偷走戴在野種的身上,讓她以正室女兒的身份回京。”
文菁菁笑容加深:“怪不得從前在宴會上見到許小姐跟許夫人,就覺得很是奇怪,這對母女好像跟不認識的一樣,不甚親近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嘩然。
許清瑤掌心已經被自己指甲掐出了血。
這件事,她明明瞞得這麼深,文菁菁就算要針對她,也絕不會這麼容易地查到。
除非,除非——
許清瑤目光惡毒地看向了人群裡跟表姐們淺淺談笑的表姑娘。
除非阮凝玉也重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