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如果阮凝玉當真漂亮到能蠱惑人心的話,為何她不見謝公子對這個表姑娘另眼相待過。
在晚香堂的時候白薇雨觀察過謝淩。
謝淩壓根就沒看過阮凝玉一眼。
待她一走,春綠喜悅地看著阮凝玉新得的那枚首飾,“這玉髓真漂亮,流光溢彩的,白姑娘真是有心。”
“白姑娘今後成了小姐的表嫂,定不會像許清瑤那樣處處針對小姐了,小姐在謝家的日子也能好過些。”
阮凝玉蹙眉。
可她的人生卻不是指望著彆人會不會待她好些,更任由自己的人生靠著彆人的意願擺布的。
她已經想好了,待時機一到便逃離謝府。
前世她當過皇後,享受了尊榮隆寵,上輩子已經很值了,什麼都體驗過,就是死得淒慘了些。
這輩子她原想大乾一場,卻突然覺得清閒度日也沒什麼不好的,前世她機關算儘,卻任人唾棄。
上次豪賭,文廣堂輸給她的子弟都將銀子給她了。
而唯有周家那套祖宅......
阮凝玉想到了周子期。
周子期不過便是想著自己退出了文廣堂,覺得反正平日裡也見不到她,便想著裝傻充愣試圖蒙混過去。
這樣就可以解釋,為何在沈景鈺的生辰宴上周家的人見到她,卻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周子期沒有告訴家裡人。
而周子期許是也覺得他祖父官大,怕被報複她便不敢再找他鬨。
阮凝玉冷笑一聲。
周子期想佯為不知,做夢。
就算他在京城裡躲著她,她亦能找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