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走出了花廳,阮凝玉便道:“白姑娘,謝謝你。”
她能看得出來,白薇雨之所以叫她一起去,不過是因為何洛梅在針對她,白薇雨想以柔和的方式讓她們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。
白薇雨揚眉,嬌憨道:“本小姐就是看不慣她們針對你。”
“以後我嫁入了謝家,我看誰還敢再欺負你。”
白薇雨握著她的手,眸光真摯,“若不是你上次幫我,那天我就出醜了,那件披風的溫暖我至今都還記得。”
阮凝玉清冷的眉眼柔和下去,對她露出一抹恬靜的笑。
白薇雨這時看向了她胸前的玉髓。
“表姑娘,這玉髓你這些天每日都戴著呀?”
阮凝玉伸手摸了摸,沒有隱瞞,“我很喜歡。”
白薇雨眨了眨眼,“哦”了一聲,轉而移開目光。
她與阮凝玉說著話,卻偷偷看向前方與長隨走著的謝公子。
她剛才故意說得太聲,謝公子應該聽到了。
聽說男人恪守禮教,規行矩止,尤其注重家風。
她適才給阮凝玉出氣。
這樣在謝淩心目中,她就會是個溫柔善良的未婚妻。
謝公子也會對她和容悅色,不愁他會不喜歡她。
不過不全是她的小心眼兒,白薇雨也是有幾分喜歡阮凝玉的。
至少她適才聽了何洛梅的話很生氣是真的。
兩人剛要穿過月門,這時就見白色的院牆上傳來了不小的聲響。
抬頭一看,原來是硯清用輕功跳到牆上時,沒有踩穩,於是不得不抓住旁邊的樹枝去穩著身形,但動靜大得卻讓所有人都看見了。
一時間,硯清的表情有些尷尬。
阮凝玉見到他,就想起她頭上所戴的兔毛風帽正是沈景鈺送給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