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才心疼薑姑娘。”
薑知鳶聽了,眼睛更紅,但她捏緊手,沒告訴許清瑤這次主母對她動家法的緣故。
許清瑤目光憐憫,“薑姑娘可知道薑婉音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?”
一見到她在說阮凝玉。
薑知鳶雙目通紅,她攥緊茶杯,“是誰?!”
“那人便是先前與小侯爺私奔鬨得沸沸揚揚的謝家表姑娘,阮凝玉。”
許清瑤喝了口茶,言語舉止皆優雅大氣,“對了。”
她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盞。
“聽說謝家重陽節那日會去東陽山登高,我聽說將軍府那一天好像也會去。”
一刻鐘後。
眼見那薑將軍府的庶女用完茶,便麵色凝重,氣氛森森地離開了。
銀翠不放心地道:“小姐,這薑二姑娘初九那日真的會去東陽山麼?”
許清瑤很平靜:“她會去的。”
阮凝玉阻礙了薑知鳶兩次她想攀高枝的美夢,又害得她暴露心思遭到主母毒打。
薑知鳶現在已經恨透了阮凝玉。
許清瑤忽然想起,那日她在侯府踏上謝淩的那隻畫舫,夜色底下在他床榻邊窺見到的一隻白底粉花的繡花鞋。
一想到那晚在謝淩床上的極有可能是阮凝玉。
許清瑤攥緊掌心,卻又慢慢鬆開。
每年的登高,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和人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