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阮凝玉似乎是多心了。
第二天醒來見到這位長兄,男人對她不聞不問。
到了學堂進學,謝淩也照舊在甲班授課,對她如同尋常學子,沒有給過她多餘的眼光。
白薇雨從乙班過來找她時,見她似乎想著心事,於是便笑著道:“可是在擔心謝公子會不會因世子給你送信的事怪罪你?”
“阮姑娘,你就放心吧。”
白薇雨對她眨了眨眼睛,“我已經替你跟謝公子求情了,有我在,謝公子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。”
阮凝玉沒想到白薇雨真的替她給謝淩說好話了。
怪不得。
她還在想,這麼秉正無私的謝淩,怎麼會放過她。
原來是有白薇雨這個未婚妻的原因。
於是阮凝玉道:“謝謝你,白姑娘。”
白薇雨發髻上也是戴著那支白玉蘭簪子,聞言哼了一聲,“我同你之間,還用計較這麼多麼?”
阮凝玉會心一笑。
她回憶著今日見到的謝玄機,依然清高疏離,鶴骨鬆姿的,依舊是那個日下無雙的長安謝郎。
男人對她恢複了往日的淡漠。
她想,她那夜看到的眼神,那個危險又克製的男人......果然是她看錯了眼。
這才是她熟悉的謝玄機。
因初九那日要去登高,白薇雨約了她散學後去逛京城的成衣鋪子,阮凝玉欣然同意了。
白薇雨一走,薑婉音便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