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鈺覺得有意思,於是唇角一翹,“凝凝,你之所以好為人師是因為你敬仰你表哥,所以模仿謝先生的麼?”
用沈景鈺的邏輯來想,他當然不知道七皇子對她來說是個與生命一般重要的人,而她又有一位在文廣堂當先生的出色表哥,謝淩還救了凝凝,所以他當然會這麼想了。
她模仿謝淩乾什麼啊?!
阮凝玉被他說得赧然紅了臉,是被他的話氣得,於是手捧著書,側過臉去瞪了他一眼。
那含嗔的杏目,臉頰春桃,她這般生動,讓沈景鈺看得更加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他的凝凝千般萬般好,就連生氣的樣子也是這麼的可愛。
雖然起了心思,但他卻收了唇邊那漫不加意的笑,而是認真地給她搬了個凳子,讓她念詩的時候能夠坐著,怕她說多了口渴,還給她端茶倒水,侍候小祖宗似的。
雖然他不知道凝凝究竟想要乾什麼。
但是不管她做什麼,他都支持,還會托著腮,寵溺地看著他的凝凝乾,想看看她能做出什麼樣的小天地出來。
阮凝玉並沒有察覺到沈景鈺的目光。
她這會兒考查七皇子功課時,卻發覺他退步了不少,她問的詩句他也答不上來。
於是她問,怎麼回事。
慕容深抿唇,精致的唇有點白,“聽說阮姐姐出了事,我每晚都睡不好,我去問謝先生,謝先生說你人平安,沒出事,可是我還是放不下心......”
他是一個人在皇宮裡跟馮公公過重陽節的。
一想到阮姐姐在跟彆人過節,他那日神色懨懨的,沒有半點節日喜悅的心情。
後麵便聽說她出了事。
這幾天他渾渾噩噩的,連看書的心情都沒有了。
為此謝淩還說過他。
男人見到了他每次都會在傍晚時分看向窗外,也知他學不進去。
於是謝淩也沒了教書的興致。
他放下書,“謝某是表姑娘的表哥,兄長說她身體無恙,七皇子不信彆人,也不信謝某麼?”
慕容深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