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文淵皺眉,“姑娘若是來吊唁的,上一柱清香便是,但若是來說些子虛烏有的事,還請姑娘離開吧。”
“淵兒,是誰啊?”梁母聽到動靜,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。
梁文淵立馬安撫道,“娘,這位姑娘是來祭奠曼曼的。”
梁母哭紅了眼睛,有些陌生的打量著唐洛洛,“我瞧這位姑娘有些眼生啊,怎麼沒聽我家曼曼提過呢。”
“我跟她不熟。”
唐洛洛直說,“你家鬨鬼,加之梁曼曼過世,家中陰氣更甚,梁夫人近日應該心悸多夢,夜裡手腳發冷,夜不能寐吧?”
梁母愣了愣,“姑娘莫非會醫術?”
“不,我是看麵相。”
唐洛洛意味深長的說,“夫人的麵相,不太好,從麵相上看,夫人似乎是做了什麼昧良心的事,夜裡才會噩夢不斷,被怨鬼侵擾。”
梁母嘴巴顫了顫。
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恐。
唐洛洛的眸光太過幽暗犀利,仿佛深淵般凝視著梁母,梁母心頭突突的跳,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躥了上來。
夜裡那股子陰冷的感覺仿佛揮之不去!
梁文淵扶著心慌不已的老母親,不悅的看著唐洛洛,“唐姑娘,我娘本就傷懷,你怎可這般胡言亂語的嚇唬她!”
“我若是胡言亂語,夫人何必這麼害怕?”
唐洛洛似笑非笑。
梁母嘴唇抖了抖,不幸喪女,夜裡被鬼纏,精神與心理的雙重折磨打擊,令梁母險些沒當著唐洛洛的麵暈過去。
“娘,您彆聽她胡說。”梁文淵安撫老母親,瞧著那叫一個孝順。
但從他的麵相來看,也不是什麼好人。
“吵吵什麼,你們是想讓曼曼不得安息麼,你又是誰啊,為什麼來我女兒的靈堂上鬨事?”
這時,梁父也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