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主有令。
使者一旦回來,一刻都不許耽誤,著他立即派人護送回京師。
雅力夫算日子,使者就該這一兩日回來了。
他車馬都準備好了。
卻不想。
使者沒有等到。
竟等到了天懲和北遼的軍隊。
不過須臾,便讓他麾下三萬羌蕪軍的士氣潰不成軍,繳械投降。
“褚燁!!”
雅力夫被褚家軍反剪胳膊壓跪在地,一雙眼瞪著震驚不甘,“我羌蕪好心派使者去和你們北遼做生意,也是想借此給你們北遼一個主動進貢求和的機會......”
“你、你竟然敢帶兵攻上我羌蕪地界!”
“我羌蕪使者呢?你把我羌蕪使者如何了?”
其實方才親眼得見天懲神跡,他也是膽戰心驚的。
但此前的教訓,讓他心存戒備,早就做了安排。
異象剛生,他就已經讓人送信回京了。
上好的汗血寶馬,一日可行千裡。
何況他在途中驛站準備了足足三匹。
頂多一天一夜,信就能送回京師。
隻要國主降令,周邊郡城可在三日之內集結十萬兵馬來援。
看眼下,這北遼褚燁似乎也沒有趕儘殺絕的意思。
隻要他竭力拖延時間。
未必沒有生機。
褚燁勾唇,“他們已經不是你們羌蕪的使者了......”
“他們已經投於我北遼境下,正為我北遼土地儘綿薄之力呢!”
葬身北遼,屍身為肥。
確實在為北遼儘綿薄之力。
雅力夫不可置信的搖頭,“不可能!!”
“我羌蕪使者食高官俸祿,人前人後儘享尊貴,區區北遼能給他們什麼?”
三萬羌蕪軍也不可置否。
他們曆年來為羌蕪拋頭顱灑熱血,征戰掠奪他國資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