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屆女流,本王不屑同你交涉。”
方錦珠毫不掩藏麵上的嘲諷,“造反?”
“這樣的話說出口,你也不嫌臊得慌!”
“是朝廷毫無擔當,先棄了北遼,任憑我北遼五萬軍民自生自滅,如今竟還想反咬一口,給我們扣上造反的帽子?”
她胯下的馬兒打了個響鼻,馬蹄躁動不安的上前了兩步。
雖然隻是個畜生,但它的反應竟讓人覺得它氣得不輕,好像若沒有方錦珠拉著韁繩,它便要衝上去,自己和蕭沅晟廝殺一番才能解恨!
“嗬嗬!”
方錦珠伸手摸了摸馬鬃,再望向蕭沅晟時,譏諷更甚,“瞧瞧,連本將胯下的戰馬,都覺得你不要臉!”
蕭沅晟眼底一沉。
以他的性子,此時此刻取了眼前女人的首級,方能解氣。
可他從不做無把握之事。
擊敵講究致命一擊。
再沒有摸清眼前女人和北遼的底細前,他不會輕舉妄動。
想到這裡,他朝身後揚了揚手。
然後調轉馬頭,看也不看方錦珠一眼,就朝回折返而去。
“區區北遼,竟然也敢造反稱國,既如此,本王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!!”
見狀。
方錦珠眼眸微閃,高聲道,“北遼有沒有本事先不說,你要還是個男人,就彆縮回軍陣後麵當孫子!”
說話間,她同時朝身後揚手下令。
韓從武眼底一鬆,趕緊驅馬上前。
一萬儲家軍軍陣,也緊緊跟隨著他的速度,朝方錦珠群湧而去。
不知是被方錦珠的話刺激到了。
還是聽到了身後軍隊的鐵踏陣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