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瑩思忖著,道:“我的東西呢?”
婆子把脖子一橫,道:“什麼東西,我們一概不知!”
原來如此。
她若要走,許府不留,隻要出了許府的大門,那就是她自己的決定而不是許府背信棄義;
她若還想要回她的東西,那便得接受許府所謂的規矩——將她的自尊剝下來踩在地上,讓她從今往後在許府隻做一個卑微抬不起頭的妾室。
岑婆婆撈了撈衣袖,想上前收拾這幫人,但被華瑩攔下。
華瑩語聲異常平靜,道:“隨我進屋。”
大夫人和婆子跟著華瑩進了屋子。
岑婆婆強壓著怒火關上門。
華瑩毫不扭捏,將衣衫一件件褪去。
她麵上神情,安然寧淡極了,沒有一絲女兒家應有的羞惱之色。
她將衣物褪得乾乾淨淨,露出女子美好的身軀。
那膚色溫膩潔白,曲線極為婀娜美麗,胸前一顆殷紅的朱砂痣,渾身上下,竟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,就像是玉琢的一般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饒是同為女人的大夫人和婆子,見之也不由眼前一愣,不由自主地被吸引。
誰能想到,看起來一個尋常布衣的鄉野之女,竟如此撩人心魄的美!
有經驗的婆子一看華瑩便是完璧之身。
一時間,婆子和大夫人都沒了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