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摔倒那姿勢,讓在場的不少下人都忍俊不禁,儼然成了個笑話。
而那婆子上了年紀,這膝蓋骨一碎,往後走路都困難了。就是能走,那錐心鑽肉之痛也會伴隨她後半生。
這廂大夫人回去的路上非常惱怒,腦子裡還浮現出華瑩那美麗的身姿來,一時不知是妒火還是怒火,罵罵咧咧道:“身子骨生得再好又有什麼用,進門做妾就等於守活寡,老三還不是碰都不會碰她一下!”
許程錦和趙甜成親這天,許家鑼鼓吆喝,喜慶一堂。
而華瑩被許家嬤嬤特意叮囑過,今日不得去人前露麵。
她做為妾室,也算在今天進門,許府裡的嬤嬤給她送來了一身粉衣裳,象征著她的妾室身份。
嬤嬤斜眼看著華瑩,道:“這身衣裳,待會兒自行換上吧。不過今天三公子忙著,晚上也不可能會到你這裡來,其他的念頭就彆想了。”
岑婆婆斜眼瞪回去,道:“他要是敢到這裡來,那他今天娶的尚書小姐豈不是要鬨翻天了。畢竟他還仰仗著人家尚書爹謀前程呢,你們這些奴才可不得跟狗一樣前前後後殷勤地舔著。其他的念頭,我們沒有,你們也彆有,趕緊回去舔著吧。”
那嬤嬤頓時火冒三丈,接著岑婆婆就當她麵把那粉衣撕得粉碎,丟了嬤嬤滿臉。
嬤嬤罵罵咧咧地走了,道:“不識好歹的鄉下東西,就這德性,還想嫁進狀元門第當正妻?我呸!當個賤妾就算施恩了!”
岑婆婆後腳正要跟上去,華瑩的聲音從屋內傳來:“哪兒去?”
岑婆婆直言不諱:“我去撕爛她的嘴。”
華瑩道:“莫要暴躁,你撕爛了搞不好我還得縫。彆人朝你動手的時候你再還手,彆人沒先動手,你罵就行了。”
岑婆婆隻好去後廚弄了點酒菜來,任前邊如何熱鬨,兩人在這偏院裡自己吃自己的。
當晚酒足飯飽,早早洗漱完歇下了。
第二天一早,就有下人來叫門,把門拍得哐當響:“起來了起來了,還要趕著去向老夫人和正室三夫人敬茶。進了許家的門,妾室也得守規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