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瑩道:“你彆對外宣稱我是你妾室,這樣就可以相互不給對方蒙羞。”
許程錦冷冽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竟給你蒙羞了?!”
華瑩淡淡道:“正是。有夫若此,我也是羞於對外啟齒的。”
許程錦心裡怒火直漲,還不待發作,她又補上一句:“不過隻是一時的。”
莫名的,那股火氣驀地又被她這話給澆滅了。
隻是一時的,什麼意思?他還沒休棄她,她卻想著要走嗎?
隨後華瑩不再理會他,轉身進了屋,繼續給蘇壽配藥,聲音悠悠傳來:“這藥粉,我且製作成藥包,你拿回去置於枕下,應能緩解頭痛之症。”
蘇壽問:“要是緩解不了,我兌水吃了可以嗎?”
華瑩默了默,道:“倒也吃不死人。”
許程錦留在院子裡也自覺沒趣,最後隻得摔袖冷青著臉而去。
轉頭,許程錦來這院裡的事就傳到了趙甜耳朵裡。
趙甜憤恨得臉都變了形,有幾分猙獰扭曲,口不擇言道:“華氏那個賤人!可真是會見縫插針、趁虛而入!她定是知道這些日我和許程錦鬨了隔閡,她就上趕著來勾引人了!她以為她能替代我嗎,這輩子她都休想!”
鎖春連忙勸道:“小姐,彆急,華氏不會得逞的!”
她都不敢說,是姑爺主動去華氏院裡找她的。
趙甜抬起頭來,眼神可怖,盯著鎖春道:“他去她院子裡乾什麼了?都說了些什麼,做了些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