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她轉身進屋,“岑婆婆,送客。”
岑婆婆早就按捺不住了,此時一掃帚直接把許程錦掀了出去。
許程錦本想來好好與她說的,該賠的禮該道的歉他都做了,沒想到她竟絲毫不領情。
那不然要他怎麼樣?
難不成要他綁了他母親到她跟前來問罪嗎?
無論如何,那可是他母親!
最終,許程錦沒能消除些隔閡,反倒惹了一肚子氣。
翌日,許程錦收拾妥當,帶上一份禮品,要出信州城外,去遙山拜會恩師。
鄔先生名揚天下,趙甜自是聽說過,便主動與他同去。
趙甜收斂了脾氣,道:“鄔先生是你的恩師,此番回來,去拜謁他理所應當。我身為你的妻子,也應該一同前往,聊表敬意。”
許程錦看了看她,道:“遙山書卷氣濃,山上都是潛心學習的學子,不是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。”
趙甜道:“放心吧,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我也隻是想去見識一下,能會見鄔先生,也是一大幸事。”
許程錦沒再說什麼,默許了此事。
他心裡也清楚,即便是和趙甜鬨得再不愉快,她也始終是他的妻子。
他們才成婚沒多久,要是就傳出不和,也讓外人看笑話。
再者說,她爹是尚書,在朝中多方牽係,他也不能徹底得罪。
所以他和趙甜的婚姻,於公於私,都不是那麼輕易能割舍斬斷的。
現在趙甜收著性子主動向他靠近,他也沒有僵持不下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