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紮了針的那條手臂扯筋帶骨的不聽使喚,他暫時也忍了。
他走到華瑩麵前,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,十分滿意道:“早順從我不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。”
她垂著眼簾,麵上不顯半分慌亂,道:“我也不知道我會吃這些苦頭,那你可知,你又會吃什麼苦頭?”
史德清笑道:“我為官這麼多年,向來隻嘗甜頭,還沒吃過苦頭。你這樣不屈的女子,反倒比那些主動委身的有趣多了,也更能激起男人的興趣。”
他又問道:“先前那香爐裡,還加了對女人有效的回春香,聞了此香,烈女也會變蕩fu,為何你卻沒事?”
華瑩淡淡道:“可能因為我常年沾醫的緣故,體質比較特殊。”
從小便嘗百草,尋常的迷香對她無效,甚至一些常見的毒也不起什麼作用。正如在信州城時,她深處瘟疫百姓群體中,卻始終沒有被感染,也是因為她體質的緣故。
史德清道:“不愧是華氏一族的大夫,就是與常人不一樣。迷香對你無效,那我還有其他好東西。”
他轉身去櫃子裡取出一隻瓷瓶來,又道:“我且試試這藥酒對你有效否。這可是百年老酒,泡製名貴藥材而成,普通人一沾即醉,連我也喝不了兩杯。”
他最是喜歡看女人醉酒,一旦醉起來,雙頰飄滿紅暈,眼神潤得能擠出水,還渾身癱軟任人擺布,也更能激發出女人的情致。
關鍵是這酒不是一般的酒,是特彆研製的,女人喝過以後,藥效散發出來,男人與之交合非但不傷元氣,反而有納補之效。
他捏著華瑩的下顎,就把瓶中酒往她嘴裡灌了去。
幾乎灌去了半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