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乎,趙甜立刻讓自己的婆子去前院把兩人攔下,她又叫丫鬟去後院請老夫人、大夫人、二夫人等到前廳。
等眾人去往前廳,老夫人上座,大夫人二夫人旁坐,趙甜在丫鬟婆子簇擁地來,甚是有排場。
大夫人見了趙甜,率先關懷道:“三弟妹的臉不是因為吃了酒和蝦蟹後不適嗎,現下可有好些了?”
昨晚大夫人隱約見到趙甜的臉以後,思來想去怎麼都不覺得是自己看花了眼。
她很想一探究竟,但又不想明著得罪趙甜,是以今早上跟二夫人私話了幾句,說了昨晚所見所聞。
二夫人也覺驚奇,道:“好像打從她從信州回來以後,咱們每次見她都是帶著一副麵紗。又不是沒見過,還這麼神神叨叨的,裝出這套給誰看。”
二夫人對趙甜也早就一肚子氣了,她害得許家遭全城看笑話不說,還讓自己也平白遭受了許多白眼和冷嘲熱諷。
關鍵是自打這尚書嫡女進門以後,她們不僅處處得小心伺候的,還絲毫沒從她身上得到一星半點兒的好。
二夫人又道:“真要是大嫂你看見的那樣,真該揭開她的真麵目,讓大家夥都跟著看看!”
大夫人假意勸道:“你彆衝動,咱也不確定。隻是平時她對我都是趾高氣昂的,昨晚她麵紗壞了,見了我卻躲得跟耗子似的,生怕我看見。”
二夫人道:“這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。”
眼下大夫人出言關心,趙甜不耐煩地回了一句:“已經好多了,就不勞你惦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