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瑩揭下膏子後,又仔細看了一下他的臉,道:“再過一月半月,應該能與之前無異。”
實際上現在已經恢複得很好了,隻是膚色仍有一些差異,以及手摸上去還有些許的不平。
蘇壽看著她,道:“不用再多敷兩個月嗎?”
華瑩以大夫的經驗一本正經道:“不用。一月應該夠了。”
她說話時,蘇壽的目光就無意識地落在了她的唇上。
她嘴唇不似一般女子點得朱紅,因之前中蠱身體虧損太大也沒有很好的血色,而是淡淡柔潤的粉,沒有傾城豔色,卻清淺美好。
他盯著看得入神。
而華瑩的注意力全然在他臉上,拿過桌上的藥膏,又重新給他敷上細細薄薄的一層。敷完了臉,將他雙手也敷上。
他手背經絡分明,微微凸起,是一雙很有力量感的手,手掌和指腹因常年習武留下繭子,華瑩拿著他手的時候,十分溫熱,還能感到他脈搏的跳動感。
隻是她從不過分去留意其他,即便覺得這手拿劍時應該甚為養眼,也僅僅是這樣一想,而不會過多地去欣賞觀看,隻儘力像治他臉一樣儘量讓雙手也恢複到最好的狀態,否則多少有點可惜。
華瑩給他敷手時,說道:“這手上的疤痕比臉上消退得要慢些,畢竟天天在動,可能得多幾個月的時間。”
見蘇壽不回答,她便抬眼看了看他,恰恰對上他的眼神。
蘇壽便又自然而然地垂眸去看手,應道:“沒關係,有華大夫在,遲早是能恢複的。”
他又不免盯著華瑩動作的手看了一陣,大夫的手也顯得與一般女子很不相同。
不如千金小姐那般纖柔,但指節分明,指甲修剪得也乾淨整潔,泛著柔和的光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