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房間不怎麼隔音,而那男女又毫無顧忌,就連華瑩都能聽得個七七八八,更彆說蘇壽。
姑娘的聲音此起彼伏,男人喘氣如牛,道:“你這騷人兒......不枉我想了這麼久......”
而後聲音就從門邊移到了內室床上,一時間更是叫聲不迭,異常火熱。
床笫間什麼狂浪的話語都說得出來。
華瑩麵上滴水不漏,心裡卻一片麻木,男女事她也不是一無所知,但沒想到她會聽這樣的牆角,而且還是和蘇壽一起聽。
而蘇壽,吃點心的動作都停了,似乎比她還難受。
華瑩便道:“這奢香樓是風月場,難免的。”
蘇壽抬起頭看她,眼神莫名:“你是在安撫我?”
他拿起酒壺倒杯酒,顯得有些無所適從,正要入口,華瑩動了動鼻子聞到那酒香,連忙按住他的手。
她拿過他手中的酒杯聞了聞,道:“這酒還是彆喝了。”
蘇壽就伸手又拿塊點心,見她端著點心碟子也聞了聞,她動了動眉頭又道:“這個最好也少吃吧。”
房裡點著熏香,點心又被香甜的氣息所掩蓋,方才她竟沒能聞出來。
要不是蘇壽倒酒,酒香揮散,她可能還察覺不了。
蘇壽道:“是被下了毒嗎?”
華瑩道:“沒有下毒,就是加了點東西。”
本來這酒和點心也不是專門給他們這房間送的,而是鴇母半路攔截的,這應該是專給有需要的客人準備的。
蘇壽問:“加了什麼東西?”
華瑩看著已經去了大半的點心碟子,有些頭大,道:“加了點助興的東西。”
助什麼興,在這地方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