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從來沒碰過這般女人,橫豎已經這樣了,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。
床榻都因著他的蠻力晃動起來。
蘇壽在廊側等了片刻,不見人出來,他耳力好,不難聽見裡麵發生的事,也無甚意外的,便原路返回離去了。
隻不想在前院遇到趙平,趙平看見他格外詫異:“縣令大人怎麼在這?”
蘇壽道:“正要回去。”
趙平看了看他走來的方向,道:“方才不是聽說,柳貞貞姑娘有東西要給大人,請大人過去一趟嗎?”
蘇壽道:“他們正忙。”
趙平一頭霧水地看著蘇壽走出了大門。
蘇壽前腳一走,趙平立馬折回後院廂房,結果就聽見房裡的動靜。
趙平才意識到,誤會鬨大了。
他立馬又去找到傳話的丫鬟詢問究竟,才得知房裡的人可能就是跟縣令一起的那個衙役。
再怎麼,他也不能這時候衝進去攪了事,讓大家都下不來台。
等明朝柳貞貞知道認錯了人後,隻當是大家都喝多了酒,吃個虧算了。
柳貞貞滿心以為身上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縣令,卻絲毫不知,他隻是衙門的一個衙役。
衙役年輕壯實,又孔武有力,有的是精力。
這讓柳貞貞又滿足又辛苦,她想象中的縣令本應該對她這般如狼似虎、難舍難休。
一晚上翻來覆去地折騰,她才閉眼沒一會兒,就又被弄醒。
他道:“不愧是花魁,這手段功夫,真叫男人欲罷不能......”
等明朝柳貞貞醒來後發現與她春風一夜的男人竟是個衙役以後,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