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悅柔走後,整個客廳隻剩下了蘇清月和青竹。
青竹今晚心中本就對蘇清月懷有怨氣,此刻那怨氣更是一下子湧了上來。
隻見她一臉冷笑,眼神中透露出凶狠,邁著大步朝著蘇清月走去。
蘇清月見狀,驚恐萬分,轉身就想往外跑,但被青竹眼疾手快的一把扯回。
折騰了一晚的蘇清月哪裡還有什麼力氣,她無力地掙紮了幾下,最終便絕望地放棄了,隻能抱著頭默默受著青竹的踢打。
青竹打了蘇清月將近一個時辰,直至自己累得氣喘籲籲,最終也是因為實在沒有體力才停下。
臨走時她依舊心有不甘,又用力踢了蘇清月兩腳,滿臉猙獰地罵了聲“賤人”。
青竹走後,蘇清月就那樣無助地蜷縮在冰冷的地上,身軀僵硬,一動不動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。
隻有靠近仔細聽,才能聽到那極其微弱的小聲嗚咽,如受傷的小獸在黑暗中獨自悲鳴。
過了片刻,蘇清月才艱難地將頭緩緩抬起,那張原本精致無比的小臉上,此刻胭脂和血已然混合在了一起,斑駁交錯,顯得狼狽不堪。
她緊緊咬著蒼白的唇,用儘全身的力氣不讓眼淚掉落下來,眼神中透露著倔強。
忍著渾身的傷痛,蘇清月開始緩慢地挪動著傷痕累累的身體,每動一下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,可她依然堅持著,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。
原本蘇清月和青竹作為陪嫁丫鬟是在一個房間裡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