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還有一旁看熱鬨的眾人瞪大眼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掌櫃先是看了看打扮得如同土包子一般的蘇清月,那身粗布衣裳,簡單的發髻,毫無半點出眾之處。
又看了看自家風流倜儻、平日裡眼光極高的少東家。
這這這.....這少東家莫不是得了眼疾?
沈宥聞全然沒理會旁人那詫異萬分的目光,反而又湊近了些看著蘇清月。
蘇清月又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,腰身卻一下子抵到了櫃台上,瞬間沒了退路。
她緊張地清了清嗓,聲音怯怯道:“公子,你我素不相識,還請注意分寸。”
沈宥聞聞言不禁輕笑出聲,眯起眼睛,嘴角上揚,道:“姑娘這意思就是,姑娘若是與我相識,那便可以不用注意分寸?”
蘇清月抬頭,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宥聞,秀眉緊蹙,美目中滿是憤怒,臉色也因為氣憤而微微漲紅。
這人怎可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!
看到她這副氣鼓鼓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,沈宥聞抬起手中的折扇輕輕敲了敲她的頭,嘴角還掛著一抹頑劣的笑,眼神中透著幾分捉弄的意味。
蘇清月一隻手捂著腦袋,另一隻手緊緊地抱著抓好的藥,內心籌劃著脫身的辦法。
出來的時間太長了,心裡越來越不安,若是蘇悅柔回來時找不到她,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。
以蘇悅柔的性子,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,到時候不知道又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和刁難。
想到這裡,蘇清月的臉色愈發蒼白,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看到她這般,沈宥聞先是看了看手中的折扇,而後又將目光轉向蘇清月,心下不禁疑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