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濟,我父親也是上四品的官員,我若是沒記錯,禮部侍郎可是下四品。更何況......”
說著,蘇悅柔上前一步,緊緊盯著楊穀歲,繼續道:
“你怎知蕭燕雀有沒有臟病?難不成楊妹妹偷偷爬上過我家王爺的床?”
楊穀歲被蘇悅柔說得麵紅耳赤。
“你,你......”
她一時間語塞,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來。
可惡,這蘇悅柔怎麼氣場這麼強。
她身旁的丫鬟見狀,心中大駭,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袖,急切地勸道:
“小姐,咱們彆跟她一般見識。”
高綰綰原本隻是想在一旁靜靜地看些熱鬨,心裡打著如意算盤,想著讓楊穀歲出麵折辱一番蘇悅柔,自己既能坐收漁翁之利,又能維持表麵的和善形象。
可她萬萬沒想到,這楊穀歲竟是如此愚蠢,三兩句話就被蘇悅柔懟得啞口無言。
不得已,高綰綰才強裝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樣走過來,假惺惺地勸著楊穀歲。
“穀歲妹妹,莫要這般衝動,大家都是來參加詩賦會尋開心的,莫要擾了好心情。”
楊穀歲不好駁了高綰綰的麵子,隻得甩袖回了座位。
蘇悅柔懶得再去理會,重新坐下。
高綰綰身為此次詩賦會的主持者,自然不好在此過多停留。
但臨走時,她還是忍不住狠狠地剜了蘇悅柔一眼。
詩賦會正式開始,高綰綰先是一番客套的開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