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兒臣聽聞蕭燕雀之前在拓跋國做質子之事,與那拓跋昌關係甚好,而且在北境他還在暗中調動過兵力,如今在京城也藏有一些勢力,還望父皇明察,恐生第二個蕭燕複。”
蕭燕辰說的可謂是義憤填膺,說完還悄悄抬頭看了眼皇上。
隻見皇上聽了蕭燕辰的話,臉色變得陰沉起來。
“你可有確鑿證據?”
蕭燕辰心下一驚,趕忙低下頭說道:
“兒臣目前還沒有確鑿證據,但兒臣覺得此事非同小可,必須要引起父皇的重視。”
父皇聽完不應是這個表情,不應該立即下令將蕭燕雀抓起來,再不計也得徹查蕭燕雀,為什麼這般憤怒的看著他?
想到蕭燕雀送來的藥丸,還有白天蕭燕雀奮不顧身救自己的畫麵,皇上冷哼一聲,說道:
“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。這聽聞你與你二哥不和,不要因為個人恩怨就誣陷他。”
蕭燕辰心中一慌,他沒想到皇上會這麼說。
他連忙跪下解釋道:
“父皇,兒臣絕不是誣陷二哥。兒臣隻是擔心朝廷的安危,擔心二哥會做對父皇不利的事,才向父皇稟報此事。”
皇上看著蕭燕辰,搖了搖頭,眼神中充滿失望。
“你太讓朕失望了。你們兄弟之間應該相互扶持,而不是相互猜忌、陷害。朕警告你,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。”
蕭燕辰低下頭,不敢看皇上的眼睛,但是心中仍有怨恨,又怕得罪皇上,便咬牙道:
“是,父皇,兒臣知錯了。”
皇上揮了揮手。
“你下去吧。好好反思自己的行為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