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錢,桑覺淺不免又興奮起來。
在王琛和金遠東麵前,桑覺淺肯定是要端著的,情緒不能外放。
但現在麵前隻有李君衍一個人,桑覺淺就沒有任何顧慮了。
桑覺淺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,“兩個瓶子加那個箱子,一共賣了一億兩千萬!
這可是一億兩千萬啊!還是稅後!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!”
看著桑覺淺這麼高興,李君衍也高興,“淺淺高興就好。”
口中這麼說著,李君衍已經在心中下定決心,要早日想辦法派人回京一趟,把京城宸王府內的東西一一運過來。
那些都是禦賜之物,件件價值連城,給了桑覺淺,她定然更高興。
兩人正說著話,林七就端著晚飯來了。
林七去的時間雖短,可端回來的飯菜卻格外的豐富。
粉蒸牛肉,小炒黃牛肉,烤羊排,清炒時蔬,地三鮮,還有一碗晶瑩噴香的白米飯。
李君衍把托盤遞給桑覺淺,“淺淺小心,有些沉。
這些都是按照你給的食譜做的,淺淺嘗嘗味道怎麼樣。”
桑覺淺也很是期待,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後,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粉蒸牛肉。
牛肉軟糯鮮香,入口即化,沒有一點兒異味,比桑覺淺以往吃過的都要好吃。
同樣的菜,同樣的食材和調料,不同的人做,做出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。
禦廚不愧是禦廚,哪怕是剛學會的菜式,水準也沒有絲毫下降。
李君衍正看著桑覺淺享受美食,徐三就急匆匆地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“王爺,長安那邊來了旨意。”
李君衍轉頭朝著徐三看去,身上氣勢瞬間淩厲起來,“呈上來。”
徐三將旨意呈上,和林七並肩而立,兩人都緊張地看著李君衍。
見李君衍遲遲不開口,林七終於按捺不住了,“王爺,怎麼了?”
李君衍輕笑一聲,笑聲冰冷至極,“本王才剛到庭州幾日,京城就來了旨意,讓本王派人將庭州前麵三年的賦稅送至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