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是行禮的姿勢還是說話的聲音,都透著散漫,儼然沒將李君衍看在眼中。

看著朱無憂的這一係列操作,桑覺淺多少有些好奇。

不好奇彆的,純純好奇朱無憂的身份背景。

古代不是皇權至上嗎?

李君衍作為當今皇上的三兒子,又被封了宸王,文武百官見了他不應該都是客客氣氣的嗎?

這個朱無憂到底有什麼樣的身份背景,才敢對李君衍這樣輕慢?

桑覺淺還在好奇,朱無憂已經再一次開口了。

“王爺,下官此次前來,是要帶回西州的罪民。這些罪民竟然敢從西州跑到庭州,攪擾了王爺養身的清淨,實在是罪該萬死。

王爺隻管放心,下官將這些罪民帶回去之後,一定會嚴懲,給王爺出一口氣。”

“下官這次前來還有一件事,皇上之前發了旨意,讓王爺將庭州之前三年的賦稅送入長安。

這些人按理說應該經過西州,下官一直派人等候,準備陪同其去長安,怎麼一直沒有等到?可是出了什麼意外?”

“王爺剛到庭州,對庭州的一切還不熟悉,是不是下麵的官員有所欺瞞?

若當真如此,王爺可以告訴下官,下官定當為王爺鞍前馬後,徹底解決這些事情。

也好早日把賦稅送往長安,以免皇上掛心,國庫空虛。”

李君衍漫不經心地舉起手中的馬鞭,“徐三,剛剛是什麼東西在叫?擾了本王的清淨,去將其打下來。”

朱無憂麵色瞬間變了,“王爺,本官好歹是一州刺史,你怎麼能——”

話還未說完,徐三已經飛身到了他麵前,一腳將他從馬背上踹了下去。

朱無憂摔落在地,摔了個狗吃屎。

李君衍掀了掀眼皮,尾音上揚,“原來是條走狗,怪不得叫得如此響亮。

你的主人不在這裡,你還叫的這麼歡,他聽不見是小,你容易被殺是真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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