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好五峰硯,但不能是常見貨色,要品質最好的。

墨我要油煙墨和鬆煙墨。

桑老板,價錢不是問題,但東西我一定要最好的。”

聽到男人這一番話,桑覺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要不是知道不可能,桑覺淺都要以為對方是知道自己手中有這些東西,所以才特意找來了。

不論是五峰硯,還是鬆煙墨和油煙墨,李君衍都給了她不少,現在都在她的空間裡堆放著。

李君衍還說過,他給的這些,不是大周市麵上常見的,而是供給皇宮裡用的,都是最好的。

一般品相的五峰硯流傳至今,也價值十幾萬了。

而不論是油煙墨還是鬆煙墨,都有“一兩黃金一兩墨”的說法。

男人想要順利地帶走這三樣東西,至少也要花費幾十上百萬。

可看男人這信誓旦旦的樣子,桑覺淺覺得,他要應該不是在吹牛,可能真的買得起。

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就去把東西給你拿過來。

但我也有個要求,一會兒你按照攝影師要求的角度,再把你剛剛說的這些話,重新說一遍,我們拍攝一下,可以嗎?”

男人欣然應允,“當然可以!”

桑覺淺再次回了雜貨鋪,從空間裡拿出了男人要的東西,放在一個托盤上,端著就回了“綺窗”。

因為趕時間,也因為特意避開,桑覺淺在雜貨鋪進進出出,但卻一眼都沒看行櫃台後麵的窗戶,也不知道李君衍此時在做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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