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一廖誌遠出了什麼事情,他們這些人全都要跟著陪葬。
“刺史!”
“刺史!”
廖誌遠擺了擺手,打斷了這些人的話,“彆說了,神女交代的你們忘了?
都站在這裡等著,本此時一個人過去。”
眾人心中即便有萬般的擔心,聽到廖誌遠這話之後,也隻能滿眼擔憂地站在原地。
廖誌遠自己手中提著一盞燈籠往前,彎彎曲曲的走了一段路之後,終於看到了兩個人。
看清楚其中一個年輕人的時候,廖誌遠就是一愣。
這長相,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?
還不等廖誌遠繼續想下去,另一個人就轉過頭了頭,朝著這邊看了過來。
“廖此時,許久不見。”
聽著這熟悉的聲音,看著這熟悉的麵容,廖誌遠震驚得無以複加。
“你是——你——”
李君衍微微一笑,“雖然許久未見,廖刺史倒也不用這樣激動。”
廖誌遠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,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,“宸王!王爺!你怎會在此?你不應該在庭州嗎?”
庭州在西北方向,皖州在南邊,一南一北,相距甚遠,宸王到底是怎麼悄無聲息跑過來的?
李君衍還沒回答,廖誌遠又想到了一件事兒。
“王爺在這裡,和神女有關?難不成神女所說的工匠,竟然是王爺?”
他隻知道宸王被皇上放逐到了庭州,覺得他有可能會自暴自棄。
可是他是真的沒想到,宸王竟然成了神女的工匠,這身份轉變,是不是太大了?
李君衍勾了勾唇角,“廖刺史問這些,是覺得這些比防汛更重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