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意麵上一臉淡然,藏於袖下的手卻不知不覺使了勁兒。
她同樣心驚陸清悅過於出色的容貌,縱使沒有情意,憑姿色也能使人銘記於心,長長久久不能忘。
陸清悅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眾人:“不是要到時候了麼,走吧。”
段衡猛然驚醒,回避著咳了一聲道:“走吧,彆誤了時辰。”
陸清悅身為少將軍夫人,自然要與段衡同乘一車,溫知意就跟著王氏和段嫆兩人。
馬車裡,氣氛沉悶且尷尬,陸清悅像是受不住這種情緒氣氛,她閉上了眼睛養神。
段衡一直在看著她,過了一會兒,他忍不住說了一句。
“悅兒,我們之間真的生疏成了這樣了麼,你甚至不願見我一麵,看我一眼。”
陸清悅睜開雙眼,語氣悲傷:“不是我們生疏了,是你變心了。”
段衡頓時惱了:“我說了我隻是一時糊塗,試問世間何人不會犯錯,我,娘,還有妹妹百般求你,也是因我身不由己。”
“可你身為我的發妻,卻絲毫不肯為我想一想,非要鬨成今時這樣,半步也不肯退。”
陸清悅怒瞪向他,滿目不滿。
“段衡,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發妻,你欺我負我,可曾想起,我也曾是你百般求來的妻子。”
“何況,我沒有讓步麼?我說了想要她進門可以,但她隻能做妾,你還想我退到何種地步?”
她越說越難過,眼裡似有淚花,她扭過臉去,深深呼吸了幾口,才勉強將眼淚咽了回去。
段衡見狀歎了口氣:“我知道你委屈,可她作為平妻,並不會威脅到你。”
他定定看著她:“我也不會讓她威脅到你,你信我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