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
燕聿就像出籠的野獸,瘋了似的吞噬她,陸清悅受不住了,哭著推搡著他,讓他回去找彆人。
燕聿不快地揚眉:“找彆人?夫人想讓我去找誰?”
“衛韻兒。”
燕聿愣了愣,仿佛一時間沒想起衛韻兒是誰。
小半會兒,他才記起來道:“你倒記得清旁人的名字。”
他抹掉她眼角的淚水,不明所以:“但好端端提她做什麼?”
陸清悅清了清嗓子:“你不是喜歡她,才將她留在宮中麼。”
“嗯?誰說我喜歡她了?”
陸清悅搖了搖頭,表示不相信。
千秋宴上,他分明快把衛韻兒給盯穿了,還在衛韻兒離開後也離席了。
燕聿捏住陸清悅粉粉的臉:“君無戲言,我又不是糊塗人,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樣,對她沒有彆意。”
“她…”燕聿的語氣裡透著一股子古怪,“是以優伶身份留在宮裡的。”
他話鋒一轉:“不過夫人竟然敢把朕推給旁人,朕又不是阿貓阿狗,夫人此舉該罰。”
不等陸清悅想明白他前話裡的意思,血腥味混雜著藥味和異香便把她淹沒了。
一覺醒來,陸清悅身上特彆酸特彆累,跟坐了半個月的馬車一樣。
她看到妝台前放著一個小玉瓶子,底下壓著一張紙條,燕聿留的。
瓶子裡裝著的是避子丸,宮裡的太醫專門調製的。
丸藥外邊裹著一層淡淡的奶層,入口香香甜甜,不苦。
吃了丸藥,她喊了紅棉和綠玉,兩人一進來,就被房間裡濃重的藥味熏到了。
陸清悅一身的痕跡,身上裹了藥膏,聞著像一個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