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將陸清悅與她說的一番話,說與了段嫆聽。
“娘,你信她說的話?”
王氏:“府裡到處都是守院護衛,還有衡兒在,有人潛入不可能發現不了。”
“何況府裡都是我們的人,除非她有通天的本事,沒有外賊,就隻能是內奸了。”
“我審問過守院子的丫鬟,她說那日並未見到有人來過。”
“整件事情,除了我們四人,就隻有那個丫鬟知道一二。”
“如若她身邊有異,衝著你哥哥和我們府裡來的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王氏命令李嬤嬤:“你現在帶人去查查那丫鬟住的屋子。”
李嬤嬤:“是。”
段嫆眼底似有幽火:“我不信,陸清悅真有那麼好運?”
“你忘了她之前不是有段時間常搗鼓那些香料香膏子麼,還送了些來給我們。”
“說不準真是那催情香壞的事,早知如此,就不該用那香。”
段嫆不忿:“就算她與此事無關,可她也不得不除,而且還得儘早除去才好。”
“小不忍則亂大謀,她還蒙在鼓裡,對我們並未是一件壞事。”
“她吃了那麼多藥粉,也差不多是時候要發作了。”
此時,陸清悅正在浴桶裡泡著澡,舒緩身上的疲累。
綠玉愁眉苦臉:“夫人,老夫人他們惡毒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。”
“這次的事不成,他們肯定還有更陰險的招數等著我們呢,要不我們趕緊想法子跑路吧。”
陸清悅笑了笑,紅棉無奈扶額。
“夫人現在還是少將軍府的主母,若不跟少將軍了結了關係,哪那麼容易跑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