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意點了點頭:“我明白。”
她在心裡開解自己,此計是段嫆提出來的,如果段嫆沒有害人之心,也就不會自食惡果。
換作是她被人算計,她也不會輕易放過那人。
而且段嫆還未議親,發生這樣的事,還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可陸清悅要是與趙二公子有染,那就是清白和名節受損,隻有死路一條了。
怎麼說,她也算救了一條人命。
隻是,段嫆到底是阿衡的親妹妹,她心裡還是有幾分愧疚的。
段衡查了很多天,終於是成功把鍋扣到了死去的丫鬟身上。
他將她偽造成蠻夷,拿著從丫鬟屋子裡搜出來的蠻夷信和催情香去回稟了皇帝。
蠻夷信裡,這是一出離間計,就是想借機令少將軍府和郡王府起衝突。
皇帝看著信挑了挑眉,懂蠻夷語的人可不多,他啪地放下信。
“蠻夷都已經猖狂到潛入了少將軍府裡,如今還隨著你,明目張膽來到了千佛寺作亂。”
段衡跪下道:“卑職失責,不過,聖上請放心,那丫鬟雖在我身邊伺候,但隻做些斟茶遞水的活兒,卑職不曾讓人接近過書房。”
他最後免不得又被罰了三年俸祿,加上之前的,他有六年拿不到俸祿了。
明明剛回來時戰功赫赫,現在不過一年半時光,他就丟了六年的俸祿。
段衡是心疼又頭疼,幸好還有陸府這條大船在,對少將軍府影響不大。
趙天良被罰跪在佛堂好幾天,他真是氣死了。
他實在想不通,他確定自己清清楚楚見到的是陸清悅,到最後怎麼變成段嫆了。
不過,這事兒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