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翻著搜羅來的地青居士的全部詩作,捧如珍寶般一頁頁細細地看著。
葉氏枯皺的手,慢慢撫摸著上邊的字,不知不覺濕了眼眶。
“這詩風和遣詞造句,還有這字,一看便是她娘親教與她的。”
老國公聲音也有幾分顫抖:“是啊,她真是像足了她的娘親。”
懷國公夫人沈氏撫了撫葉氏的後背。
“父親,母親,這是喜事啊,說明那孩子被養得極好,沒有長歪。”
虞氏跟著道:“是啊,俗話說,詩如其人,字如其人,見字如見人,清悅丫頭看著便是個好孩子。”
葉氏點了點頭:“說起來,那孩子好久沒來府裡做客了。”
沈氏揚聲笑了:“知您是掛念她了,我過幾日啊就給她下帖子去。”
老國公:“她寫過的詩都在這兒了?”
薑立如實回答:“能買到的都在這裡了。”
陸府這邊,陸回臉都要笑僵了,麵對大家的誇讚和奉承。
陸回擺了擺手:“都是隨了她娘親罷了。”
大家沒見過陸回的夫人,但不妨礙他們誇出花兒來。
與懷國公府和陸府的喜悅不同,少將軍府氣氛則是有些凝重。
段衡勸道:“娘,地青居士是寫詩的,三水散人那廝是在胡編亂造。”
“風牛馬不相及,不一定是陸清悅,而且三水散人是個男子。”
王氏扶著自己堵悶的心口:“可我這心裡啊,安定不下來。”
“要是能有法子逼出三水散人就好了,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何方妖孽。”